飞雨与酒有颇为深厚的渊源。父亲是文人,喜欢借酒抒发,于是家中从小就一直有酒。在酒文化的熏陶下,飞雨很小就开始喝酒。当然,最初是喝的低度酒。记得还是六岁时,适逢春节,飞雨一个人拿着一只腊鸡腿喝完了一整瓶啤酒。喝得小脸红彤彤的,却没有醉。一时被父亲的朋友们传为佳话。在学校里,性情豪爽的飞雨与校友更是饮事不断。曾经有和校友两人对决而旁边十……
在那天的酒宴一开始,大队长热情地让我和我一块去的同事先坐下,然后他安排道:你们两个坐小飞帅哥的两边,要把他陪好!
两个美丽的警花立即在我的两边坐下,其中一个,是她。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努力使自己装着若无其事。那个店里的凳子很有意思,没有椅子、独凳什么的,都是长条凳。于是,在同一条长凳上,我坐中间,而左右两边都是美丽的异族女子。另外一个mm也很美,但比起她来,还是要稍稍逊色些。
当年的我还显得十分地白净,穿一声黑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斯文。我就这样坐在两个穿着警服的mm中间(那个时候公安部还没有颁发五条禁令),可能显得有些像犯人,比较滑稽,满桌的人都笑起来了。一个汉子高声道:你们两个要把小飞‘照顾’好哦!其他汉子都心照不宣、不怀好意的笑得更厉害了。两个mm相对我而看,大大方方地说:放心,我们肯定把帅哥‘照顾’好。经过介绍,我知道她叫‘马拉花’(sorry,为了慎重,不给她带来麻烦,我把她的真名演变了一下),另外一个叫‘索玛’。
我明白‘照顾’的意思。我和彝族朋友有打交道的经验,一定要爽快,尤其是初次见面的酒桌子上。你可以喝爬下,但绝不能扭扭捏捏地推诿。所以,在上桌子前,我已经把我带的手机、相机、两万元现金都交给了小车司机。我嘱咐他绝对不能喝酒,至于我,是准备‘死’在酒场上了!
但是彝族mm并不知道这一点,估计她们这个时候是准备看我的笑话了。有这样的酒友,能没有意思吗?哈哈哈……
最后是酒格好。什么是酒格?就是喝酒时的氛围、格调等等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细甲鱼被打捞起来,正在烹调时,大队长突然下令:一人先喝五杯酒。并且说这是他们这的规矩。我看看桌面,还没有一道菜,甚至,连咸菜花生米都没有,这酒怎么喝呢?我心里犹豫,但没有丝毫的表露,带着微笑表示:恭敬不如从命。
马拉花起身为我倒酒,用一个可以装三两以上的玻璃杯倒了满满地一杯全兴大曲。我心里敲起了小鼓,如果是这样喝,那么菜没上桌子,我肯定要爬下了。但马拉花俯身的那一刹那,我突然闻到了一种非常特别的香味。在男人中,我对香味算是敏感的了,我熟悉毒药、CD、第五大道、香奈尔5号等多种香水的味道,我甚至能分出一般香水的前调与尾调有什么不同,用的原料是动物性的还是植物性的……但我就是分不出马拉花的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