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雨与酒有颇为深厚的渊源。父亲是文人,喜欢借酒抒发,于是家中从小就一直有酒。在酒文化的熏陶下,飞雨很小就开始喝酒。当然,最初是喝的低度酒。记得还是六岁时,适逢春节,飞雨一个人拿着一只腊鸡腿喝完了一整瓶啤酒。喝得小脸红彤彤的,却没有醉。一时被父亲的朋友们传为佳话。在学校里,性情豪爽的飞雨与校友更是饮事不断。曾经有和校友两人对决而旁边十……
在许许多多的日子以后,当马拉花身上余留在我鼻中的味道早已不存在时,我恍然大悟,那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根本就是马拉花身体上自带的体香。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香香公主’。
在闻到了马拉花的体香后,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同样在好奇地看我,那眼神中有挑战也有探询。我那内心火一般的男人血性被激发了!我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让这些彝族朋友,尤其是彝族mm看一看,汉族男儿的血,也是热的!
但是,酒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喝。每人又发了一个越可以装三钱的白瓷杯,所谓的五杯是以这个为量具的。喝时,大酒杯不用动,直接用小白瓷杯在大酒杯来舀起来就作数。这样的喝法很科学。强调了量,却可以让人从从容容、不急不缓地喝下。
我没有劝两个警mm的酒,我从来没有劝mm喝酒的习惯。因为我觉得那是不礼貌的。两个mm无论是谁,只要一抬杯,我就毫不犹豫地用小瓷杯在大酒杯里舀一杯来仰脖喝下。酒从口中带着香甜微辣的热流奔流直下,身体很快就热了,一种久违了的氛围随着每一个人身体的发热而渐渐地浓郁起来。我真的想要畅饮了。
但大队长对两个mm对我的‘照顾’很不满意,他在和我的同事干了两杯后交待两个mm说:小飞喝多少,你们就喝多少,他干你们就干,一定要‘照顾’好。我当时呵呵一笑说:×大,美女照顾我就不敢当了,还是让我来照顾两万美女吧!
大队长看我豪爽,把手一挥说:那你们就互相‘照顾’吧。和我一块去的同事很羡慕我畅饮在花丛中,我暗暗地向他做了个苦脸,表示我很‘难受’。他相信了,为了帮我,他开始向彝族朋友们吹嘘我的光荣历史,说什么我是公司的杰出青年,什么年青有为,什么年纪轻轻就独自负责一个摊子,很优秀什么的。听得那些彝族朋友一愣一愣地,不时发出‘哦!了不起’、‘哦!真厉害’这样的感叹。
我心里暗暗好笑,他说的那些半真半假,有些是唬人的。但走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样到也不失为一个加深印象以便打开局面的好办法。两个彝族mm开始惊讶了,她们一边听我的朋友神侃,一边打量我,我微笑制止我的朋友说:那有那么优秀,你夸张了。
但我越是这么说,彝族朋友们却越相信。他们认为我太谦虚了。我很快成了酒宴上的核心人物。彝族朋友们一个接一个地来敬我。我是来者不拒。有意思的是,两个mm还真听他们队长的,不管是谁敬我,只要我干,她们也就干。这让我很不好意思,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不仅是女警察,还是绝色的美女,如影随形地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