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人物:王于伶,女,54岁,中专学历,现为自由职业者采访时间:2005年10月25日采访地点:加州花园王于伶家中王于伶给我发来的短信字字血泪。被控诉的那个男人在她的表述里几近体无完肤。又过了很久,我与她联系上,她依然满含着饱满的悲愤,渴望对我一吐为快。一个做了别人19年情人的女人,当她老了,会是怎样的结局?于记者而……
孙霖告诉我他一直在努力物色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一定要安全。在这之前,他约我看电影、去逛西效动物园或者南山。这个期间要说我是否对他产生过爱慕之情,我可以坚定地告诉你,一点儿没有。但我却不愿结束它,我认为它至少可以填补我单调枯燥的婚姻生活。而他是否爱过我,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一点儿不。
孙霖有一次悄悄对我说,他要去江津白沙镇出差,叫我跟他一起去。我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在那里,孙霖连连对我说他找到了安全的感觉。那天晚上,我们自然合在了一起。
之后就像驾驶员踩不住刹车,我们有了二次三次、无数次。有时在他家,有时在我家。从最开始走进对方家里的惶恐、慌乱到最后从容不迫自由出入,之间的间距相当短。对他的身体也是这样的,我很快适应了这具陌生的躯体。奇怪的是,这个时候我对他的情感却依然陌生。
可以想象,情感是这个世上最不易得到的东西。
我无意培养和他的感情,本来我们约定互不伤害对方的家庭,就这样保持情人关系直到哪一天精疲力竭。然而我们忘了我们的背后还有人可以操纵我们。一次孙霖将我的照片遗落在了他的办公室抽屉里,他那对我们的事早有耳闻的老婆气急败坏地冲进他的办公室,将我的照片洒向空中。我和他的事就这样像雪片一样传开了。
他老婆在他办公室哭、闹,将他七七八八的事逐一数落,他劝不成,走又被老婆扭住。公司里的人难得碰上如此闹剧,都跑来看热闹。我羞愧难当,偷偷跑回了家。
晚上我弄好了饭,等丈夫回家,久等不归。半夜,他低垂着头回来了。我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