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我这样,是习惯了吗?我试图去寻找一点能说明你还在如往常一样生活的讯息,我还不肯去相信,如此宽阔的信息渠道,竟没有一丝你的音讯。当我悄悄地打开邮箱看一下,不是在等别人的邮件;当我隐身着在网络海洋里左右探视,呆滞的目光在泛滥的人群里移动,不是为了遇见一个陌生人。然而,是真的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途径都没有留下,我没有,你也没有。……
你要有自己的家了。
五年又怎样?两年又怎样?以前我还曾试着去区别它们,太天真。我恍惚到现在。我还妄图寻找你的气息。戒不掉的习惯。然而,真的,什么途径都没有了。记得你送我硕士论文的时候说,以后会把博士论文送给我;我说,不会了。那个时候,我已经二十岁了,你也会是另一个样,也许孩子都出生了,如果想见,又将是怎样一种难过和尴尬,我不敢想象。其实我们都有一些要强,但,我比你软弱。你没有留,我也没有留。你现在还好吗?应该在忙着打理自己的家了吧,这应该是很愉快的事。我一个人接过了所有的忧伤和痛楚,你现在应该是开心快乐的吧。只是,我依然没有停息对幸福的向往,一个人的向往,带着太多的凄凉的向往。
我没有错,只是来晚了一步。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你说,要是我早出生五年,要是我们早认识两年,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你还说,要是你一个人,你会等我。我感动,我感激。你的话总是能让我甘心丢掉所有埋怨,我不后悔。只是,多少事能由我来做主?我太渺小了。现在的种种,我不能选择,不能发表意见,只能用双眼无神的看着。现实如此,你也如此,实在是很残酷。其实,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拥有改变我生活的能力,但,我不会去央求你。尊重——我揉碎我的心说出这个词,因为我真的没有那么无私。这漫长的以后,就没有你了,我该怎么过。我只看到,前方的路,一片寒冷的灰色。遥无边际。
想起了很久以前你提到过的一篇文章。我当时读过之后,有一点点感动,但也就没有太多的想法。那时我还是有些冷血的,加之不大能看明白,所以,是很少感动于文学作品的。现在,当我把它找出来,再一次阅读,却怎么也忍不住滚落的眼泪。文章的末尾,主人公写下了几句话: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