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刚刚20岁,在东南沿海某大学读书。大三的那个暑假,我没回偏僻的农村老家,想利用暑假的时间打工挣钱。我和几位家在农村的同学一起,用块硬纸板写上“家教”两字,到市里的繁华地段待价而沽。那时这座城市“家教”还比较稀奇,站了三天之后,终于有一位中年妇女在我面前停了下来,请我去做家教。她有一个12岁的女儿,叫赵鱼,上小学五年级,担心考不上初中,想……
那年我刚刚20岁,在东南沿海某大学读书。大三的那个暑假,我没回偏僻的农村老家,想利用暑假的时间打工挣钱。我和几位家在农村的同学一起,用块硬纸板写上“家教”两字,到市里的繁华地段待价而沽。那时这座城市“家教”还比较稀奇,站了三天之后,终于有一位中年妇女在我面前停了下来,请我去做家教。她有一个12岁的女儿,叫赵鱼,上小学五年级,担心考不上初中,想趁假期突击补习功课。
第二天我准时来到赵鱼家,她妈妈已上班走了,只她一个人在家。刚开始彼此不熟悉,赵鱼学习还比较认真,一个多星期下来,她就调皮起来,我只得板起脸做出严厉的样子。赵鱼像鱼儿一样活泼可爱,不愿受拘束,但这女孩很聪明,只要能安静下来学进去,提高成绩并不难。大约在第四个星期,赵鱼妈妈在我刚要走时回来了,她说赵鱼成绩提高得很快,要谢谢我。我听了自然高兴。
这以后,我紧张的心情才有所松弛,休息时也和鱼儿开开玩笑。十来岁的孩子本就天真活泼,看到老师放松了,就更加不知收敛。那几天天气酷热,她家没有空调,尽管电风扇已开到最大档,吹的却是一股热风,“老师,你衣服都汗湿了,怎么不把上衣脱了。”看到我满身是汗,鱼儿说。我想也是,鱼儿还是个孩子,倒真的不需要顾忌许多。
辅导了一个小时后,鱼儿提出休息一会,她要喝水。于是我坐到长沙发上去看电视,鱼儿拿着水杯坐在我身边。“老师,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痣。”鱼儿用手数着我背上的痣问。鱼儿的手指触摸在身上,我顿时感到背上痒痒的,心中腾起一股奇怪的情绪。“每个人身上都有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说。“我身上就一个痣都没有。”鱼儿怕我不信,边说边放下杯子,撩起上衣。
鱼儿背上非常光洁嫩滑,真的连一个痣也没有。“不会吧,你转过身来。”我不知为何提出了这个要求。鱼儿为了向我证明她身上确实没痣,转身把上衣脱了下来。“你看,你看嘛。”
面对上身赤裸的鱼儿,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膨胀开来,脑袋里“嗡”的一声,双手不听使唤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她的身体比较瘦弱,乳部像春天的蓓蕾似的刚刚萌发,手触摸在上面,能清楚地感觉到硬硬的肿块。我的手抚在那里不舍得离开,只觉得浑身燥热,喉咙发干,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滑向下面那神秘地带,“不知道你腿上有没有痣。”我想当时自己一定很丑陋,竟鬼使神差地撩起鱼儿的裙子,鱼儿仿佛惊呆了,一声未发。
我觉得时光似乎停止了,心脏的跳动也停止了,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鱼儿突然把两腿合了起来,“我要尿尿,”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慌忙回到书桌前。
接下来,我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地过了两天。第三天到鱼儿家,鱼儿刚洗了澡出来,全身散发着温馨的气息。我站在鱼儿身后,通过敞着的衣领窥视,双手悄悄滑向那里。鱼儿没有拒绝,我把她拥进了怀里,吻向她那稚嫩的嘴唇,很久才分开。
我们就以这种学习结合“娱乐”的方式直至暑假结束。
学校开学了,我也结束了家教离开了鱼儿。很长一段时间,我才从恍惚中解脱出来,理性告诉我,这段经历是荒唐而可耻的,鱼儿还是个孩子,她的身体、智力都还那般稚嫩,这段经历也许会给她未来的幸福生活蒙上一层沉重的阴影。而我当时亦是身不由己,对异性朦胧而神秘的渴望,无意中把尚年幼的鱼儿当作了启蒙对象。
如今我的女儿也快有鱼儿那么大了,看着天真纯洁的女儿,悔恨蚕食着我的心。大错既已铸成,我亦不希望能得到鱼儿的原谅,只想告诉长大了的鱼儿,那只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对象发生的一场错误的“爱”,十多年来,我都在远方默默地忏悔,祈求宽恕。
《人之初》专家的话:在许多成年人的眼中,未成年人是没有性别的,甚至于孩子的父母也这样以为。一些关于男女交往的基本伦理道德被忽略了,异性间相处的戒备和分寸也被忽略了。孩子对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还缺乏羞耻之心,也没有人告诉他(她)们身体的那些地方是不能示人的--这种种的忽略导致了不少的悲剧的发生。
性侵犯的形式有多种,抚弄儿童的身体是其中的一种。性侵犯对孩子的身心伤害是很大的,很多孩子当时并不会马上感到困扰,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伤害会变得更加清晰,严重的会使孩子长大后对异性保持极度的恐惧心态,甚至不相信父母、配偶,阻挠他(她)们对性的认知,与异性的人际关系无法正常进展。“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尊重、保护弱势人群,爱护未成年人,是做人最基本的道德,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女大学生:“性家教”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