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生与女子期于桥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尾生抱柱而死。”很久远的一个故事,简单,直接。一个关于承诺与守信的故事,一个被这个时代所唾笑的故事。就像是一盏微弱的风灯,惨淡地照着局限的方寸之间,它所带来的温度,只能是把人冰凉的心,反衬得更加的冰凉。承诺是个太重太重的行李,让两个人的人生都负重累累,所以,我们开始选择不说,选择那种暖昧的感……
“尾生与女子期于桥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尾生抱柱而死。”很久远的一个故事,简单,直接。一个关于承诺与守信的故事,一个被这个时代所唾笑的故事。就像是一盏微弱的风灯,惨淡地照着局限的方寸之间,它所带来的温度,只能是把人冰凉的心,反衬得更加的冰凉。
承诺是个太重太重的行李,让两个人的人生都负重累累,所以,我们开始选择不说,选择那种暖昧的感情,那种容易得到轻易放弃简单遗忘的爱情。它让我们的生命轻松而心安,一夜过后,如花落般无痕,反正明年春天,还会有另一场的花瓣雨,没有什么值得可惜,也就不存在内疚。你来,你走,一切,随心所欲。爱情,今天尚在,明天就可以是路人。
看到这样一则空调的广告,它说:“男人,不是唯一令女人心凉的东西”,禁不住嘴角的莞尔,然而笑过之后,忽觉内心的荒凉如沙漠般。原来,从这一句调笑的话里隐藏的道理,人人明白啊!原来,心凉的也不止是我一人,天下皆是。
心里是如此失望。开始明白,有些爱情,就像是在手心里捏了一把细沙,抓得越紧,它就消散得越快。于是,学会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