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春节前夕,麦加与我坐在经三路的一间小酒吧里。那天晚上我俩喝了许多瓶啤酒,说了许多酒话。话说过就散在空气中,但啤酒喝进肚子中,就有了作用。能直接看到的是那些啤酒瓶,绿色的,如同树桩。还能听到声响,那当然是啤酒的泡沫声。麦加说:明天“三弟”要结婚了。我瞪着他问:真的?他答:真的。醉眼蒙中,麦加的面孔一片模糊。我们又猛饮一阵,小酒吧便在我眼前消失了…………
2001年春节前夕,麦加与我坐在经三路的一间小酒吧里。那天晚上我俩喝了许多瓶啤酒,说了许多酒话。话说过就散在空气中,但啤酒喝进肚子中,就有了作用。能直接看到的是那些啤酒瓶,绿色的,如同树桩。还能听到声响,那当然是啤酒的泡沫声。麦加说:明天“三弟”要结婚了。我瞪着他问:真的?他答:真的。醉眼蒙中,麦加的面孔一片模糊。我们又猛饮一阵,小酒吧便在我眼前消失了……
“三弟”卢屏,是一个清秀如竹,纯静如泉水的女孩。她写散文,写小说,作品如她的人一样,没有城府,没有心计,野花闲草般散散淡淡地开放在那些或文学或时尚的杂志上,不夺人眼目,却给人一种清新的喜悦。认识卢屏,是在1996年的冬天。在一家报社做编辑的麦加说,咱们去看看卢屏吧,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卢屏是麦加的作者。
那天我见到的卢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们一起沿着金水河散步,话题多是写作和文学。后来在一块草地上,三人并肩而坐,面对冬日的太阳,聆听河水在脚下的流响,仿佛这场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出现过……是前生前世吗?相聚是一种缘,而缘是有因的……这时不知谁说了句:咱们也学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如何?三人竟同声说“好”!于是面对夕阳,插草为香,我们没有仿古人跪拜叩首,因为时代不同了么。我年龄最长,自然是老大,麦加老二,卢屏最小,就成了“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