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招带来浪漫爱情我出生于一个小县城,家中有三姐妹,我是家中的老大,由于那时候读中专比高中容易分配,所以考上高中的我在父母的建议下去读了中专。我一直有听广播的习惯,一天不听就觉得生活少了什么,那天,我的收音机坏了,附近有家家电维修中心名声挺响,我跟同学就去了那里。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瘦瘦高高的,态度很好。三下两下,他就……
孩子很快一岁了,可我发现,与同龄的孩子相比,他很不正常。一岁了也不会走,甚至连妈妈也不会叫,无论怎样逗他教他,他也只是呆呆地看着你。我直觉孩子有问题。
孩子一岁半的时候,仍然没有丝毫的起色,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和他带着孩子来到了武汉一家著名的医院,孩子发育正常,但被诊断为智残。就像一个犯人听到自己被判了死刑一样,我大哭了起来。我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
我发疯一样地开始教孩子说话,我以为自己可以挽救自己的孩子,让他过正常人能过的生活。只要听说有什么偏方能治这种病我都去尝试。但他此时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生意不闻不问,晚上整夜抽烟,再不然就和朋友一起出去,很晚才回来,有时甚至是彻夜不归。面对痛苦的他和无知的孩子,我的心都要碎了,想要安慰他却不知从何说起。我们之间的交流渐渐少了起来,有时甚至几天不说话也是常有的事。
外出打工婚姻受创
2001年,他的维修中心生意一落千丈,我们一家人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父母的药费,孩子的病,几乎花光了我们结婚后所有的积蓄。他决定和朋友一起外出打工,我没有反对,其实我知道,他是在逃避,我为他收拾好行李后送他上了南下的火车。
他和朋友阿键一起去了广东顺德,在一家公司做空调的售后服务,他有技术,人也比较灵活,很快就在那里站稳了脚跟。头几个月他还不时给我打电话,但是后来却越来越少,再后来,打个电话就仿佛是在履行义务,简单地问个好就挂断了。
2003年过春节的时候他也没有回来,说春运太挤了,公司里也有事。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事发生。我去找回来的阿键,在我的再三询问下,阿键终于跟我说了实话。原来林华到顺德后没几天,就认了一个女老乡。后来他们同居了,并已经租了一间房,买了一些日用电器,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家”。
阿键的话我半信半疑。但我想,如果我也在顺德找了工作,跟林华生活在一起,我的家庭就不会破裂了。于是春节过后,我把孩子交给父母,只身去了顺德。
去顺德后,林华却不帮我找工作,而是催我回家照顾孩子,他告诉我,他不想隐瞒任何事,不然,阿键根本就不会知道,他想离开这个家。
我当时真难以相信我的耳朵,他真的变心了吗?还是我做错什么了?孩子真是这个家庭的“灾难”?我在伤心和愤怒中离开了那座城市,回来后,就没再给他打过电话,而他,也不再往家里寄生活费。
我在迷茫中陪着幼小的孩子,痛苦地等了他一年,年迈的父母拖着虚弱的身子在田地里干活来养活我们母子。
2004年春节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但我等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书。我没有同意,因为我还爱他,我不想拆散我们的家,而他的父母觉得离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也不是很赞成。他在家呆不下去了,春节没过便又去了顺德。而他的手机再也拨不通了。
整个2004年,我们失去了联系。
拷问爱情 接受现实
一年的坚持,我累了。我的爱对他来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我相信,那个时候我们的爱情,是真实的,而现在,他也的确不再爱我了。既然如此,我又何苦去强求呢?以后的生活,我只想继续带大我的孩子,不管怎样,他终究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和他爱情的见证。
现在我在武汉找了一份临时的工作,孩子放在父母家里,一个女人独身在外,生活也很艰难,可是比起完全依靠林华要好得多了。自己有了经济来源,可以抚养孩子,可以照顾父母,这就是我今后生活的全部了。
孩子已经长大了,可是还是不会说话,眼神也还是呆滞的,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把他丢了,该是怎样的伤心,可是孩子不知道,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今年春节又要到了,不知道林华会不会回来,已经有一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