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暖秋的爱情开始得很浪漫,通过电波,先交笔友,再成恋人。她为这段恋情无怨无悔地付出,自认为这种付出可以换成一辈子的相依相守,最终却发现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倾诉人:暖秋,23岁,名校大四学生记者印象:为她心痛,从没见到她的那一刻已经开始。她的哭泣,穿过电话线,裹着初冬的凉意向我袭来。她说,想马上见到我,立即。一……
然而,就在前两天的早上,他说他再等不起我了,他的感情要一个归宿。他接受了一个女顾客的邀请,要搬过去和她同居。他说他们都是人在他乡的打工人,在一起有个依靠。
我哭着问,难道我们不是依靠吗?他说,你是一个在校大学生,我坐过牢又是一个打工仔,再说我已经26岁了,等不起了。我说,一毕业我们就结婚,还有大半年我就毕业了啊,这么些年都过来了。
程宇露出狰狞的面孔,他说不是时间问题,是感觉。他对我已经没有半点感觉了。
我倒在地上痛哭不已。他威胁我,如果再哭,就闹到我们学校去。学校?我终于想起,我还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一个面临毕业工作的大四女生。我哪里还像一个学生呢?爱情的高烧早就把我烧糊涂了。大学四年,我像怨妇一样活着。
2.女大学生的浪漫初恋
我在他那里剩的东西并不多,几条毛巾一把牙刷,几件衣服而已,但是却有太多的记忆弥漫在那个空间里,让我舍不得。
首当其冲的,是那台已经不能用的收音机。它是我和程宇的宝贝,我们是通过电波认识的笔友。那年我十六岁,在广播里听到他给电台的一封信,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文采很有想法的人。我通过主持人得到了他的地址,我们开始鸿雁传书。我是一个在校中学生,他是一个农村出来的打工仔,因为相近的年龄和对文字共同的爱好,有了说不完的话。每个星期三的下午,放学铃一响,我就会跑两站路回家,争取第一时间把他的信拿到手上。
连他打工所在地武汉,都对我充满了无限的吸引,我发誓要考到那里,和他呼吸同样的空气。一种叫爱情的东西在我心底里潜滋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