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赛雨露,女,25岁,公务员见到赛雨露的那个晚上,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手上被刀片划过留下的疤痕。不久前,她为爱自杀过。那道道疤痕,就是她当初伤痛欲绝的证明。女人很多时候都信自己的感觉,尤其是对爱的认识。赛雨露就是这样。她身子很单薄,对自己的骨瘦如柴,她笑言:“这是爱对我的改造。”她不认为自己曾经有过迷失,最多也只是对爱情有过“宣泄”。她的这个用词……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男人,只需要他陪着我喝酒、蹦迪。我只是想找个感情的寄托。几个月后,我没再和那个男人联系。曾奇打电话找我,说要我帮他办件事情,这样我们又开始了联系。但那时我只是把他当普通朋友。
这样混沌的日子我晃了两三个月。我也知道自己那样做是在玩火,尚君发现了我和曾奇的事,虽然这时我和曾奇已经分开。10月国庆节那天,尚君约我去他家吃饭,一进屋子我就发现气氛不对。后来他姐姐委婉地说:“我家一直做事正正经经,不喜欢在外瞎闹。不愿意把那些乌烟瘴气带回来。”接着问我有什么打算。
应该说,那时我还没有勇气放弃尚君。况且我对那个跟着我胡闹的男人已经很厌恶了,就说:“我想好好地和尚君在一起。”经历那么多事情后,我已不再憎恨曾奇,觉得过去的就过去了。
12月,我坚决提出要拿结婚证。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自己稳定下来。尚君好像对我有点不大放心,几次慎重地问我:“你可不可以保证对婚姻负责?”我斩钉截铁地说能。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的生活应该按照正常的步伐走下去。可有些变故是人无法预料的。今年1月,曾奇开始经常约我玩。起初我们只做普通朋友,在一起也很好,感觉两个人都很怀念过去似的。
我哀伤地和尚君完婚
3月,曾奇接到组织上的通知,要被派往武汉之外的基层锻炼。不知何故,他常要求我到他家去。我当然知道他的目的,对此很谨慎,就以各种理由推辞。中旬的一天,他说自己真的要走了,想见我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