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赛雨露,女,25岁,公务员见到赛雨露的那个晚上,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手上被刀片划过留下的疤痕。不久前,她为爱自杀过。那道道疤痕,就是她当初伤痛欲绝的证明。女人很多时候都信自己的感觉,尤其是对爱的认识。赛雨露就是这样。她身子很单薄,对自己的骨瘦如柴,她笑言:“这是爱对我的改造。”她不认为自己曾经有过迷失,最多也只是对爱情有过“宣泄”。她的这个用词……
去医院的途中,他一直鼓励我要挺住。我感受得到他的焦急,可事情已无法挽回。
当我苏醒过来时,尚君也在我身边。我想,他肯定是曾奇打电话喊过来的。这样的场景绝对尴尬,可我没想那么多,竟当着尚君的面问曾奇:“你到底要我怎样?”这时,尚君肯定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问过我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事,当时我已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对他说:“你是怎么爱我的,我就是怎么爱他的。”对此他并未发火,只默默地做着他该做的一切。
不久,曾奇溜走了。
我一点都不考虑尚君的感受,只说自己想要和他分开,让他给我机会。他真是个好人,叫我不要糊涂,不要任性,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还小,很多事不懂。我是你老公,不会看着你做错事的。我不会怪你。”
可我听不进去。
出院后,我给曾奇打过很多电话,他多半都不理睬我。我是个一向不认输的人,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必须要一个结果,不然我怎么向尚君交代?
在我思想斗争得最为激烈的时候,我在家里求尚君:“你去找曾奇谈谈好不好?说服他回到我身边。”他没说什么,忍受着这一切的不公平。
虽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见她有了笑容,我还是轻松了不少。(文中人物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