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理解,一个生意场上干练十足的女人会被情感折腾得晕头转向。她分阶段“供养”了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前夫,一个是曾经让她为其抛弃一切却神奇蒸发的“爱人”。难得的是,历经情路坎坷,她仍相信人间有真爱。我们把采访地点选在了林扬家里。“他今天到朋友家去了,晚上才回来。”林扬边说边为自己点上一根烟,“不抽烟我简直就不想说话。”林扬边抽烟边说话的感觉很沧桑。黑……
婚后5年,他亏完了我所有的存款。我要离婚,他就和我闹。后来,我的工作因此一落千丈,工资也远不如从前,但他仍向我要钱(我仿佛是他永不会枯竭的自动提款机)。我不给,他就跟踪我,骚扰我,找我的亲戚朋友闹,痞子气十足,直至闹得我父母家都鸡犬不宁。我开始策划逃离这个城市。
终于,一天晚上,哄他在家喝了些酒,我拿着偷偷买好的车票,带着5岁的儿子逃往北京。走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一个手提包。后来听说他酒醒后发了疯地找我,还扬言如果不告诉他我的去向,就要让我的父母和朋友都“见血”。但终究他只是闹闹而已。1998年,我和他在没有见面的情况下离了婚。我在徐州的一切财产都归了他。
奇蒸发的网上恋人
在北京,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月薪也很快拿到六千。后来,我把母亲接过来帮我看儿子。那段时间,我迷上了网上聊天。我现在的“负离子”就是在网上认识的。
我网上的名字叫游离子,而他叫负离子。我觉得我们俩很像:我经常在网上大放厥词,而他也经常到处批评,后来我们就熟识了。我发现我和他的很多观点和想法都“心有灵犀一点通”。在网上我得知他在深圳,41岁,离异,做贸易生意。2000年国庆,我自做主张地来深圳找他,他很惊喜,带着我去世界之窗,去野生动物园,一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现他是一个体贴而实在的人。他对我依依不舍,劝我来深圳发展,我答应了。
次年四月,我交代完北京所有的工作,带着母亲和儿子坐上了来深圳的飞机。上机前,我给他通了最后一次电话,他在电话里很高兴地说,我等着你。然而,三个小时后,当我踏着迎面而来的热浪在深圳机场再给他打电话时,他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