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次婚姻昨天中午,竟然接到相识十余年,且两年未联系过的好朋友小乐的电话,真的是意外之惊喜;但惊喜仅仅是在接通电话那一瞬间停留了一小会儿,在听到小乐的悲奋、哭诉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为小乐的不幸婚姻深深的叹惜。与小乐相识于1994年的黄贝岭我老乡开的某发廊,当时的黄贝岭发廊是什么情况,我就不多说了;我只知道她是店里惟一一个只负责洗头、洗面而不做其他服务的服……
当晚,小乐没有回发廊;第二天一大早,我到了发廊,没见小乐,大家都很沉默,只那电视不停的传来曾志伟破嗓笼般的幺喝声;中午时分,小乐来了,同大伙打过招呼,然后要我陪她一块找房子,我反正是没事,用单车载着他把黄贝岭游了一个遍,终于在靠近电视台那边找了一个单间,谈好价钱后,我好人做到底,叫了一个三轮,把她的行李也搬了过来;当时,驻深武警部队清洁布吉河,笋岗路灰尘滚滚遮天蔽日,搬完家,在小乐家冲凉的时候,地下见到的竟是一摊黄水,可以想象当时的灰尘有多大。
做了阿军女朋友的小乐不用到发廊上班了,更加无所事事,反而更喜欢来发廊与以前的工友们聊天。我那时也没有什么事做,每逢周日就朝黄贝岭奔。闲来无事的小乐可能是感激我帮助过她,主动帮我洗头,把我高兴坏了。在我的建议下,充分利用白天的时间,我不辞辛劳,与小乐把华侨城三大人造景点游了一个遍,小乐乐得是合不拢嘴,我与小乐的友情更近了一层。
那段时间,小乐是快乐过神仙,白天在发廊与朋友们聊天,晚上做好饭,与阿军一块共进晚餐,过着甜蜜的“准夫妻”生活。
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以前无忧无虑衣食无忧的阿乐在1996年竟然发起愁来。阿乐希望有一个安稳的家,希望与阿军结婚,特别是当阿乐的妹妹出嫁之后,阿乐这种心情更迫切,无奈阿军对此事一点也不感冒,“舞照跳,马照跑”,在新都酒店过着黑夜颠倒的日子。在阿乐苦口婆心劝说无效的情况下,矛盾就此激发,阿军第一次打了阿乐,平时被阿军宠惯了的阿乐哪里受得了?拿了几件衣服就回了湖南,一去不回头。
没有了阿乐的阿军象丢了魂,马也不跑了,经常到小蕙的发廊打听阿乐,无奈阿乐从来不告诉她家的地址,在电话里更绝口不提阿军;阿军也生了气,于是变本加利狂赌猛喝。那段时间,阿军的脸总是黄黄的,眼晴暗淡无光,看到我们时,那笑象是挤出来的一样勉强。
在深圳过惯了衣食无忧生活的阿乐,回到老家勉强过了两个月就不习惯了,手里没有钱了,这时才想到了阿军,但碍于面子,也恨阿军不主动联系他,也不主动传呼阿军;偶尔打小蕙发廊的电话,对方说并不认识什么阿军,这是为什么呢?
至此,小乐彻底断了与阿军的消息,结束了二分之一婚姻生活。
第一次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