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次婚姻昨天中午,竟然接到相识十余年,且两年未联系过的好朋友小乐的电话,真的是意外之惊喜;但惊喜仅仅是在接通电话那一瞬间停留了一小会儿,在听到小乐的悲奋、哭诉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为小乐的不幸婚姻深深的叹惜。与小乐相识于1994年的黄贝岭我老乡开的某发廊,当时的黄贝岭发廊是什么情况,我就不多说了;我只知道她是店里惟一一个只负责洗头、洗面而不做其他服务的服……
阿乐生活的那条街,有一个承接装饰工程的包工头,经常到光顾附近的一家发廊;而阿乐呢,也没有什么事做,也经常到那家发廊去玩。外表清纯的阿乐很快引起了包工头的注意,而口袋鼓鼓出手大方、外表成熟的包工头也引起了阿乐的注意。在店老板的引导下,包工头很快与阿乐熟悉起来,从一顿消夜开始,到包间唱歌,再到包工头许诺离婚娶她,阿乐象泡在密缸里,开心得不晓得东南西北,成天跟在包工头后面跑工地,进饭店。
这件事我是怎么知道的呢?那是有一次阿乐给我公司打电话,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用的是大哥大(当时大哥大就是身份的象征),我感到很惊奇,她才告诉我她现在与包工头的事。我当时就劝她,你太天真了,包工头肯定不会娶你,阿乐当时只是一味的笑,她并未意识到危险已经悄悄袭来。
同在一条街上,阿乐与包工头的事情,早就象烧开的水一样,在街坊邻居间传得沸沸扬扬,阿乐的父母也知道了一些,只是女大不由父,且终日不回家,想管又见不到人,只好忍着;但包工头的太太却不能忍,租了一辆车,跟在包工头后面,终于在歌舞厅的包间将正在偎依的他们给捉了一个正着,要不是阿乐身材苗条灵活跑得快,那锋利的装饰刀片肯定要在阿乐的脸上留下永久的印迹。
无处可去的阿乐想到了我,但这次不是用大哥大联系我,而是用公用电话呼我;在电话里,阿乐哭了;我劝她,无处可去的时候,最好的方式是回家,家是温暖的,父母肯定会原谅你的,最后,我答应她,帮她找找阿军。
名声已经在外的阿乐反而变得坚强了起来,面对身后的指指点点,一笑了之,但内心的苦无人能知,惟一的快乐是逗妹妹的孩子,看着怀里的孩子笑了,阿乐也会笑,这笑是甜的。当阿乐在家逗孩子的时候,父母可没有闲着,张罗着给阿乐找男人,条件也相当低,离过婚的也不要紧,只要对女儿好就行。
在父母的压力下,阿乐别无选择,与一30多岁黄姓下岗工人草草结了婚;阿乐与黄姓工人结婚半年后,我收到了阿乐的传呼,从她的声音得知她并不快乐,这是可以理解的,婚姻前缺乏了解,婚后肯定缺乏共同语言,还要面对老公前妻留下的孩子,且与公婆关系又不和,尤其让阿乐受不了的是,老公一味只听公婆的,不管公婆有理无理,首先是责怪阿乐。
第二次婚姻 在湖南老家,阿兵见到了阿乐的父母及阿乐的女儿, 双方无异议,就在湖南拿了结婚证,也没有办酒席,在家呆了15天,就回到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