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男主角:百炼(化名),41岁,部门经理故事女主角一:仙娜(化名),33岁,百炼的前妻故事女主角二:小月(化名),30岁,职业不详娇妻离开低谷中的家一个天气回暖的午后,百炼在同事的协助下坐着轮椅来到26楼的茶室。茶室里人不多,百炼可能是不愿让轮椅过于吸引“眼球”,特地找了个最安静的角落。品一口咖啡,他开始讲述自己大起大落的人生。由于母亲在怀孕过程……
渐渐地,我对上海越来越熟悉,开始为小公司搞策划。起初也吃过“药”,人家刚拿了我精心策划的方案,就以种种理由把我连同轮椅“请”出门外。我没灰心,继续“待价而沽”,坚信自己所受的每一次苦都有回报。果然在2003年,我终于遇到了“伯乐”,现在的公司老总肯定了我的能力,把我招聘进来委以重任。我的生活终于上了正轨,初步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由于承担公司的主营业务,我经常出差,不仅对体力是极大的考验,
心理压力也相当大。我经常要陪客户喝酒,难免过量,自己勉强回到那个临时小屋,四顾黯然,往往生出一种奢望:“如果这个城市里有盏灯是专为我而燃的,如果有一个安静的地方让我能够彻底放松,如果有一个人每天耐心地等我回家,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可是想想仙娜、小月,我真的对异性有些怕了,心想一个健康的女人,凭什么要嫁给我这个有残疾的人?退一步讲,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好女人愿意给我一个情感的港湾,那么我何以回报人家呢?我想不出更实在的方案,觉得只有努力积攒一笔财富,才当得起“顶梁柱”这个角色吧?
我很冒昧地问了问百炼这笔财富的额度,在我听来,那的确是个大数字。我问他:“万一要等上好些年,你忍得了么?”百炼两手一摊,说他自己倒没什么,越长越大的女儿却在春节期间郑重提出了一个请求。
多年在外漂泊,我对女儿始终心怀歉疚。今年春节前,我特意把她带到上海玩了几天,长假那几天回到家乡,我也一直陪在她左右,她滔滔不绝地给我讲了与爷爷奶奶的“代沟”,最后充满期待地说:“爸爸,你不是说过,等你找到工作就给我找一个新妈妈么?说话要算数,我好想有个新妈妈、好妈妈,和你一起给我开家长会啊!”我的心感觉好像要裂开了,连春节也没过好。想想女儿长大了,对情感的需要如此强烈,不如答应吧,但我又治不好自己的“心病”,看到女同志就有点怕;想暂时不考虑成家的问题,先把女儿接到上海,和自己一起生活吧,我这么忙,如何照顾她的起居?再过几年,她就要到青春期了,我一个大男人更没办法像母亲那样引导她走过这个特殊时期啊。
谈到女儿,百炼的神情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让我体会到了他那份父爱。在“总结发言”中,百炼再三强调了他的难处,表示女儿的请求让他无法拒绝,可自己又无力打开对异性缺乏信任、“恐婚”的心结,特此向“晨报倾诉”的广大读者求助,问问自己的心态是否太狭隘,该如何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