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月份,我到广州开会,会议结束我直奔火车站去深圳见晶。就这样,我们时隔近一年后,又在深圳见了面。我们坐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麦当劳餐厅里面,随便点了份饮料,相视而坐,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只有相视傻傻地笑。和晶的匆匆见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晚上我就乘航班回到海口。我突然有了也想到深圳来发展的冲动,是为自己的发展为自己的前途,还是为了晶?那时候我还……
在2002年中间的一次例行检查身体的过程中,我被检查出身体带有乙肝病毒,这对我心理上的打击是巨大的,尽管没有任何病发的特征,即所谓的携带者而已,但我却始终惶惶不可终日似的,心里面总觉得压着一块大的石头一样。
晶非常大度的表示她可以接受,只是希望我能够早日离开海南的公司,两个人在深圳一起重新开始创业,哪怕是简单的、清苦的,她也愿意接受。
但是这件事情对我的打击,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本来我还满怀信心,准备到深圳去发展,哪怕是放手一搏,也在所不惜,这么一来,是否放弃海南的一切到深圳去发展,都成了我的一个艰难抉择。
进退两难,让我感到心力交瘁。在我与晶交往的过程当中,也许理智一直占据着主要的成分,考虑的问题过多。
跟妻子的最终摊牌,让我意想不到的冷静,也许这么长时间以来跟晶的交往,让她早就觉得我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了。在经过几天的彻夜长谈后,最终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妻子既不愿意与我平静地分手,也没有选择将事态扩大,以至于闹到鸡飞狗跳的地步。只是说,为了女儿的未来,宁可牺牲自己,坚决不同意选择离婚。
这样一来倒真的让我没有办法了,本来一讲到女儿,似乎就触及到了我的痛处,再加上突然检查出的乙肝病毒,让我真的退缩了,我不敢去赌,因为我没有了去豪赌一场的资本。
我只能跟晶说:“对不起!”
而就在这时候,晶怀孕了,面对这苦涩的结果,我除了安慰晶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陪晶到妇幼保健医院将孩子打掉的时候,我们都哭了。那天是2002年12月2日,正好是晶27岁的生日。我知道这样的生日对晶来说,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一同侵蚀着晶,其实我何尝又不是呢!两个人轰轰烈烈的一场恋情,最后就这样黯然收场。
这一次离开深圳后,竟然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近距离接触,晶哭着不得不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那一年冬天,对于我来说同样过得相当暗淡。
跟晶分手的这几年时间里,心里的阴霾一直伴随着我,无数次地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我知道晶是永远不可能原谅我了,我也不想祈求晶的原谅,只希望晶能够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在我的心目中,晶永远是一个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