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生离死别的滋味奔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至今,阿姨那憔悴的容颜,滴泪出门的情态,只要想起,心都有被揪起一样的伤痛。两道清泪从军生眼角滑落。我止住泪,坐到他的身边。我想拿毛巾替他擦拭,可是,毛巾他攥得紧紧的,怎么扯,也扯不过来。“不,不要扯了!手僵了。你听我”军生断断续续地接说。我停了下来,没敢再扯。我哽咽着问:……
刹那间,生离死别的滋味奔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至今,阿姨那憔悴的容颜,滴泪出门的情态,只要想起,心都有被揪起一样的伤痛。
两道清泪从军生眼角滑落。我止住泪,坐到他的身边。我想拿毛巾替他擦拭,可是,毛巾他攥得紧紧的,怎么扯,也扯不过来。
“不,不要扯了!手僵了。你听我”军生断断续续地接说。我停了下来,没敢再扯。我哽咽着问:“你,你想说什么?”
“唉!你总说我嘴唇红。其实,我早就知道这病了。瞒了你们。心里痛啊!后悔没听你们的话。可是。我,我真的不,不想死呀!我走了,你要照顾好妈。”
原来,军生早就知道自己得的病。怪不得,后来的日子里,他总是和我保持着距离。听了这话,碎了我的心碎了我的爱。哭声惊动了阿姨,也惊动了医生。他们蜂涌着抡进病房来。医生说我的到来不利于军生的病情。我终于被劝说着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我赶到医院,军生的生命之花,终于在我的眼前,永远地消谢了。我的初恋,从此埋到了军医院的背后,也就是那座毫不起眼的小山岗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