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警察也包二奶?”撞车的地点离派出所不到50米,瘦警员一个冲刺,不到三分钟便开了一辆小轿警车来。肥警员见了说:“没车了吗?所长用车怎么办?”瘦警员:“都没收队!所长说救人要紧。”王霞一听呆了。心想,这些差佬,平时都黑着个脸,躲警察就像躲猫一样。今天撞车伤了人了,他们也会装孙子了。她心里闪过了一丝快意。……
“嘿!警察也包二奶?”
撞车的地点离派出所不到50米,瘦警员一个冲刺,不到三分钟便开了一辆小轿警车来。
肥警员见了说:“没车了吗?所长用车怎么办?”
瘦警员:“都没收队!所长说救人要紧。”
王霞一听呆了。心想,这些差佬,平时都黑着个脸,躲警察就像躲猫一样。今天撞车伤了人了,他们也会装孙子了。她心里闪过了一丝快意。
“帮帮手小姐。请帮着把她送医院去!”
肥警员“啪”地拉开后车门,对正在发呆的王霞大声请求道。
王霞扶着刘莉姐向后门走去,本想说“没问题!”可是,回头看见肥警员依然黑着的脸。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小轿警车拉响了警笛,“呜呜嗷嗷”地吼着上了路。新旧待遇两重天,王霞感到了浑身的不自在。小轿警车不大一会便到了深圳市第一医院。
经检查,刘莉姐的伤没伤到身上,只不过是被横弹过来的铁皮撞到在地,擦破了脑门。医生用酒精给她清洗了一下,然后,擦了点红汞上了点药,包扎包扎就没事了。所以,刘莉姐的伤,与其说是伤在皮上,不如说是伤到了心上。这一层,俩警员自然是不知道的。
听了医生检查的结论,看着刘莉姐痴呆麻木的神态,肥瘦两警员还是有些迟迟疑疑的样子。
“不会是惊吓过度吧?医生!”瘦警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