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好这个周末一起去挑选订婚戒指,周五下班前他却来电说公司临时派去欧洲一月。她留在公司上网快到九点才走,准备到华发北路吃快餐。就那么一小段不到三十米的路,失魂落魄的ANNA拎着包低着头慢悠悠走着,猛地一只手拽住她的包,本能地抗拒却被一双手狠狠地抓住头发往……
本来说好这个周末一起去挑选订婚戒指,周五下班前他却来电说公司临时派去欧洲一月。
她留在公司上网快到九点才走,准备到华发北路吃快餐。
就那么一小段不到三十米的路,失魂落魄的ANNA拎着包低着头慢悠悠走着,猛地一只手拽住她的包,本能地抗拒却被一双手狠狠地抓住头发往路边墙上撞去……
意识恢复的时候,一个快餐店送餐的男孩扶起她,好象看到是两个男人,早就跑远。110来后随便问几句,然后问送她去哪里。
没钥匙没手机,只能回公司,技术部还有人在加班,然后在通讯录上找到号码打给我。
扒开她头顶的头发,果然有好大一个红肿的包。在冰箱倒出几块冰块用毛巾包好给她捂在头上,一边埋怨:“下班的时候叫你跟我们去吃火锅你又不去?”
她蜷腿缩在床上,一只手抓着毛巾,神情木木地轻声说道:“出差一定是借口,他不想跟我结婚。”
“别瞎猜,要不打个电话给他?”记得有张IP卡是可以打港澳长途的,翻天覆地找出来给她。
“关机……”放下电话,眼泪开始打转。
“他家呢?”
“我不记得号码,是存在手机上的。”顿一下,又问我:“我没有逼迫他,为什么他总是不是很想要结婚的样子?”
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从那板备用预防失眠的安定片里抠一颗喂她吃下。
“睡吧,明天心情好些我们再来分析。”
第二天陪她去管理处找来房东,撬门后更换新锁。
我也神经质地把身份证、银行卡统统藏在家中,随身不带超过200元。 那个姓况的香港男人声影全无。
手机永远关机,ICQ上永不见现身,E-mail永不回复,ANNA找不到他家里的电话号码。
元旦只放两天假,拖着她跟去参加一个网友聚会,喝酒聊天宵夜直到天光,然后昏睡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