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何毕,男,三十八岁她,是我父母资助上学的女孩,是让我心动的第一个女人,是不容所有人把握命运的女强人。白送的媳妇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和蝴蝶结的关系,两家是老邻居,她妈妈和我母亲是小学同学。虽然她是我们家的常客,可在我眼里,她也就是个需要人照顾关心的小家伙。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似乎又不合适,毕竟我年长她六岁,她进初中我已经考大学了,可小巷里所有的人都在……
口述:何毕,男,三十八岁
她,是我父母资助上学的女孩,是让我心动的第一个女人,是不容所有人把握命运的女强人。
白送的媳妇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和蝴蝶结的关系,两家是老邻居,她妈妈和我母亲是小学同学。虽然她是我们家的常客,可在我眼里,她也就是个需要人照顾关心的小家伙。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似乎又不合适,毕竟我年长她六岁,她进初中我已经考大学了,可小巷里所有的人都在说我们将来会结婚。
蝴蝶结的亲妈死得早,后妈带来一个小妹妹,又生了一个小弟弟,她在家里的处境可想而知。我母亲见她可怜,物质精神上都给予不少关爱。蝴蝶结初中毕业,家人考虑到经济状况,逼她考职业学校。一心想读高中的她,半夜起来躲在厨房间拧开了煤气。幸亏邻居及时发现……
躺在急救室里蝴蝶结,令我母亲想起地当年弥留之际的老同学,当即决定资助这个可怜的女孩。据说,蝴蝶结的爸爸差点给我父母跪下,还说要是我父母不嫌弃,将来这个女儿就白送给我当媳妇。
父母都是普通知识分子,家境也算不上太富裕。当时,我大学毕业出国留学,第一年的生活费也都靠父母支持,他们答应资助蝴蝶结读高中,是出于一时的义气和同情,并没有考虑更多。
如愿上了高中的蝴蝶结,一到周末就往我家跑。邻居们都说这女孩懂事,知道报恩。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之类的事,她总是抢着做,特讨我父母喜欢。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国外上学,她给孤独中的父母带去不少欢乐。
始终印刻在我心里的吻
蝴蝶结高二那年,我母亲突发脑溢血,医院下了两次病危通知。父亲连忙打电话通知我回国。
见到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的母亲,我哭泣起来。“你放心,阿姨会化险为夷的,从此无病无灾。”蝴蝶结安慰我的话听起来实在窝心。她白天要上课,晚上就悄悄溜进医院来陪夜。送茶喂饭擦身端尿盆这些事,蝴蝶结从不嫌弃。病友夸我妈妈福气好,有一双孝顺儿女。
这一回,母亲在鬼门关前转悠了一圈,奇迹般地渐渐康复。在陪护母亲的一个多月里,我和蝴蝶结也由陌生到熟悉。“小毕哥,你在国外有女朋友吗?”“当然没有啊,你爸爸不是说要把你嫁给我吗?”我们都喜欢类似的暧昧对话。
这个才上高二的女生,让我很动心。
母亲病情稳定后,我赶回去准备毕业论文。临走前,蝴蝶结陪我去看了一场电影。在漆黑的电影院里,我们第一次打了kiss。
她的翅膀长硬了
和所有恋爱中的人一样,我们也常会拌嘴争吵。
蝴蝶结身边不乏追求她的男生,这一点我也可以理解。问题是,她常会跟他们一起玩到很晚。次数多了,我当然会不开心,可她还埋怨我不理解她。我不让她去做促销员、礼仪小姐、家教之类的计时兼职工,我觉得这些对学财会专业的她来说毫无意义。可她却说我限制她的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