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我们,患上了“社交过劳症”。我们的心灵是孤独的,但是热闹的生活掩盖了真相,那样的生活像穿上了红色跳舞鞋一样无法停止。“一个人的时候会很孤单。”狐狸说。“在一群人之中,人也是孤单的。”小王子说。在孩子的童话里,孤独是个灰色的东西。在成人的世界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孤独依然是面目可憎的。……
忙碌的我们,患上了“社交过劳症”。我们的心灵是孤独的,但是热闹的生活掩盖了真相,那样的生活像穿上了红色跳舞鞋一样无法停止。
“一个人的时候会很孤单。”狐狸说。“在一群人之中,人也是孤单的。”小王子说。 在孩子的童话里,孤独是个灰色的东西。
在成人的世界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孤独依然是面目可憎的。
对孤独的拒绝来自童年的模糊记忆,心理学上这样说。孩童时代找不见父母时的无助是孤独感的起源,同时伴随着恐慌。即使后来渐渐习惯了父母离开视线,但是那种“被迫一个人独处”的感受,总是负面的。
于是我们强力抗拒着孤独,身处都市生活的我们认为自己不可以孤独。
我们每天所打的50个电话中,只有不超过 3个是与工作无关的;我们的邮箱里,每天堆积的邮件都是24小时内需要回复的;我们飞速转动的脑子里,最让我们感到兴奋的是谈成某个生意完成某个项目。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被找到,两个以上的电子邮箱,三个以上的电话号码。我们的关系网庞大,今天吃饭的这桌人和昨天吃饭的那桌人有37%的交叉,怎么都能套上近乎。
还有更多的人压根儿不愿意孤独,而是情愿投身到繁忙中去。每个城市都有“寂寞芳心俱乐部”式的组织,聚集着学不会享受孤独的人。他们以为凑在一起就能更好地抵御孤独。
其实,我们都需要孤独。
成人之后的我们,必须重新看待孤独,并且给自己主动创造孤独的环境,而不是习惯性地身陷在忙碌的前呼后拥之中。
精神科医学一向把孤独视为病态,亲密的人际关系才是精神健全最重要的标志,是人生幸福的主要、甚至是唯一源泉。自己就是医生的安东尼·斯托尔不希望过分强调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从而忽视了孤独的正面作用。他写下《孤独》这本书,在肯定人际关系价值的同时,为孤独“正名”。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两种驱动力:一种力量使我们向友谊、爱情等亲密关系靠近;另一种力量使我们独立自主、远离人群。它呈现出两种生活方式:交往和独处。或是在人际关系里寻求人生的意义,或是偏好着某种兴趣、信仰或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