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女人原料:女人做法:女人+理性=香港女人提示:东西合璧、中洋混“吃”饮食风尚下的一道“名菜”说起来惭愧,流行了很久的“麦兜”的故事,前两天我才刚刚看。带着隐隐的怜惜,马上就爱死了那个叫“麦兜”的小猪,也喜欢上了麦太太,连带着也就唤起了对香港的记忆。因着“麦兜”,这记忆也变得温暖起来。那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城市,有着活色生香……
西北女人
原料:女人
做法:女人+朴实=西北女人
提示:看似简单,个性格外鲜明
我的家乡在黄土高原上的一个小城。 大概是因为从古至今它也不是一个物产丰富的地方,所以吃上比较简单,没有别处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菜式,女人们不擅做精致的菜肴,大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家乡家家户户的主妇都是做面条的好手。
一块面,和得软硬合适或擀成薄薄的面片,再切成细细均匀的面条;或是在手里三拽两拽,抻成长长的柔韧的拉面——和“牛拉”有本质区别,没那么细,也不像“牛拉”的面里要加鸡蛋和油。家乡的拉面面团里除了水不加任何东西,所以,光和面就是一门技术,有句俗话叫“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就是说和面的难度是可以和“驯妻”相媲美的。
面条进了锅,女主人这边准备“臊子”(就是北京人所谓的“卤”),最常见的是西红柿鸡蛋,有时是土豆丁、茄丁、豆芽、黄花菜等,原料绝对简单,多为素菜,在锅里炒了,加水炖一会,出锅时用淀粉勾一下芡即可。面条煮好,加一两勺臊子,再按个人喜好加醋、加蒜,就是家乡一顿极普通的饭食了。
虽然面条在北方地区是一种很普遍的食物,可照我看,别地儿的面条往往是强调了卤的味道。比如炸酱面,黄酱和肉丁的香味过于浓郁;油泼辣子面又过分地辣,好吃是好吃,可是面条本身的味道反而不容易体会了。倒是家乡这清淡、可口的卤恰到好处,既有滋有味,又不会喧宾夺主。牙齿和嘴巴可以尽享面条的柔韧、爽滑、筋道,如果是当年新麦子磨的粉做成的面条,吃一口简直可以说是齿颊留香,机器轧的面条肯定没这效果。家乡的女人们在大工业时代仍坚持着手工做面条,家里人吃,来了客人也吃。一边和客人拉家常,一边手脚麻利地和面、拉面、做臊子,半个小时就得了。主人不用排出七盘八碗地表示好客(逢年过节例外),客人也不觉得吃面条简陋,倒是吃个痛快,末了再来一碗面汤?一个字形容,“爽”!
家乡的女人算不上美貌,也算不上能干,不如江南女子秀气,也不如川贵女子泼辣。她们安分、朴素、毫不张扬,就像家乡的一碗素面,看起来太过普通,吃起来却爽口顺滑。她们是家常的,却像一根根面条一样不乏韧性,轻易断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