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什么叫放手也是一种快乐,这样的结果是三个人的幸福。回头看着志刚,他在向我挥着手。又要离开了,像四年前我走的时候一样。不同的是,上一次我想着还会回来,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这个城市不再有我的牵挂,只是多了一个朋友,和一个愿意照顾他的好女孩。四年前,我从这个城市离开,去到了澳大利亚。那是南半球最美丽的国家,有很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我爱上了那个……
电话打回家里。爸爸在北京这个权力聚焦的地方小有些势力,找个人不算难。和老姐说了志刚有外遇的事,老姐在电话那头先是骂志刚,说男人没什么好东西,没一个不偷腥,然后就是骂我,说我出国不回来,就是没想要这个家。又一次放下电话,脑中一片空白。姐姐说得对,从出国到现在,我天天想着的就是自己要留下来生活,没有为那个家,为在那里等着我的男人想过。也许是我错了?
老姐是个爆脾气,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找到志刚,跟他义正辞严地摆事实讲道理,甚至利用爸爸的特权,每天让警卫员送他上下班,断绝一切不必要的外界活动。按老姐的说法,男人就得恶治。不让他俩见面,把心先收回来再说。三天后,老姐就把那个空姐的电话给了我,并告诉我,对这种以为自己年轻就勾引别人老公的坏女人更要恨,骂到她无地自容为止。
看着这个手机号码,心里乱做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志刚来过电话向我解释,他和这个叫小洁的女孩不过是好朋友。他承认很喜欢她,但他知道自己有太太,有家,一直和她保持着距离,他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小洁,一个多干净的名字呀,她会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他说他们的相识是因为他在回国的飞机上生病了。他为什么会生病?他从悉尼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错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也许就是因为我的固执,可是我的一切努力都在这里,我也不想放弃啊。 为什么志刚就不能为我想想?
电话终于打了。我听到了小洁的声音,和名字一样很干净。干净,干净就能抢别人的老公吗?干净的人为什么要做这么龌龊的事?我终于对她说出了准备已久的话,让她离我的志刚远点!在一分钟的沉默后,她先开口说的话,听得出声音有些颤抖,但依然很坚定:“他过得很不好,他需要一个爱他的女人照顾,你应该回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正式地指责我,指责我的人竟然是她。她的指责是那么直指要害——我没有做到我应该做到的。记得出国之前,我和志刚计划着共同的未来,我出国好好读书,他在国内努力赚钱,等我回去夫妻联手闯荡商界。天呀,这一切,我都忘了吗?志刚在努力着,他的公司早就小有规模,而我,却没有遵守当初的诺言,把他一个人丢在了那里。难道我不爱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