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现在所谈到的爱情一般来说总是肉欲多了些,比如说现在的女人有10个就会有9个和男人进行口交,说现在的女人有3个就会有2个不满意自己的性爱生活,说现在的女人没有情人的夜晚是寂寞的,说是现在的女人是不能经受住离婚痛苦的,说女人没有办法既要保持淑女的形象,又要拥有性交的快乐,于是就只好手淫,因此有6个女人就有4个女人在属于自己的夜晚和孤寂的床上自己来做这事。……
“肉欲的女人和情欲的男人往往就是在情欲的床上,在释放了所有的性爱和造爱感觉后,才让自己精疲力尽的,而那种只有在造爱的过程中感觉到的疲惫的满足,也是用其它的方式所不能得到的。因为性爱依然存在着,而感情却开始出现荒芜。这就是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假如家庭和欢爱出现相互抵牾时,就会发现一片肉气的感觉,或是要展示的女人的肉体要男性品尝,肉欲的东西现在已经不是那些过时的文人所要竭力掩饰才要达到的那种效果,而是依靠最直接的方式来达到这一点,而在这种感觉中即使是左拉的小说都无法得到。”
年轻的金融才子在自己的日记里写下了和自己的上级女人作爱的被动过程,而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知道了男人的“鸭子”角色是什么。
这个故事不是杜撰的,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真实的体会。当一个女孩和一个像自己一样年龄的男孩性爱相搏时,也许那青春的躯体所带给的回忆是同等质感的东西,而当你和一个阴道松弛的女人云雨时,就会发现女人是在享用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处子,那么男人的感觉就会永远消失在女人的阴道中,而且这种被包绕的感觉是不能用文字来描述的。
也是这样的一个原因,我们仿佛已经不能从那些作家中感到的文字的美丽,而是一种简单的超越,让那些需要耐心的描述所得到的感觉在现代的身体作家中一步就到位了。我现在正在读乔治.桑的小说<<莱利亚>>,在这部小说中她和年轻的诗人斯特尼奥的感情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位年轻的诗人的内心中的对于无法得到爱情的苦闷的描述,“如果你的心灵像我的一样,像所有的人一样,拥有对欲望无尽的能力,而你的感官对快乐的感觉受到了限制,也是我的错吗?(究竟是如何错的,这大概也反映了桑在她的三角恋情的和萧邦与缪塞的爱情的纠葛才能写的)那本是平息和治愈你梦想中的强烈的热情的肉体之爱,它的虚弱无力,我也要负责吗?……你把一时的头脑发热当做心灵的需要,你混淆了肉体享乐和幸福这二者。我没有想改变你,我也没有像你认为的那样决心,要你能从对肉体快乐享受中的轻蔑中得到启发。
相反,我愿意你已经得到了令人感兴趣的快乐,希望它们曾有数使你感官迷醉,心灵得到休息。然后你更加平静地回到我的身边,更加珍视一样贞洁爱的纯洁魅力。”仅仅是这样的语言,其实就已经让我们的美女作家要思考一下自己的文字垃圾所造成的视像污染了。因为就如我们现在要写这些的时候,我们一定不会这样的含蓄,而是要直接到达女人的私处。如果我们还可以看到在莱利亚的近乎忏悔的叙述中的心灵之语--啊,斯托尼奥“把你托付给一个美丽的年轻的女人,她并无堕落地、不讲条件地委身与你,我是犯了什么亵渎的罪啊!布尔西莉不是一个粗俗的妓女。她的热情不是装出来的,她的心灵并不肮脏卑劣。她只是崇拜一个上帝,这个上帝就是肉体享乐。你的感官呼唤她,她给予了你肉体的享乐,我的感官拒绝这种快乐。”面对莱利亚这种的发自内心的呼唤,我想即使是一个绝对要得到女人肉体的男人来说也会打动他的。
在随后的文字里我们将会看到的是乔治·桑对于精神爱情和肉体爱情的陈述,那么,在今天我们又当如何来处理我们所面对的爱情呢?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爱情中已经没有了那种让人的心灵得到净化的感觉,而只是想到感官的刺激和沉湎于性爱的感官的刺激。这是一种本能的东西毋须用诗意的净化来得到。这就是现在的我们的女体作家们忘记的东西,是在心灵深处深藏的美丽。
假如没有我和大女人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想我不会有这样的文字,而现在我有了,我竟发现,我的女老板的性爱能力是真实的东西,而同样的也是让像我一样的男人不能使之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