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日子里,看这部叫做《海上钢琴师》的大片。初秋的日子里,看意大利导演朱塞佩·托纳托雷给我们讲述这个忧伤的故事。初秋的日子里,听自己的眼泪在如水的钢琴声中,像花儿一样开满面庞。在即将被炸沉的维吉尼亚号邮轮里,我看着小号手迈克斯,蹒跚而坚毅不拔地爬上爬下。他将那台破旧的唱机,摆放在船舱底部,摆放在船舱每一个破旧的角落里,放着那张掰……
初秋的日子里,看这部叫做《海上钢琴师》的大片。
初秋的日子里,看意大利导演朱塞佩·托纳托雷给我们讲述这个忧伤的故事。
初秋的日子里,听自己的眼泪在如水的钢琴声中,像花儿一样开满面庞。
在即将被炸沉的维吉尼亚号邮轮里,我看着小号手迈克斯,蹒跚而坚毅不拔地爬上爬下。他将那台破旧的唱机,摆放在船舱底部,摆放在船舱每一个破旧的角落里,放着那张掰碎后粘起来的老唱片,一层一层地播放着。
这时,外面世界的光线,从船舱的顶部照进来,我看见了迈克斯满怀的忧郁和悲伤。
充满着死亡气息的船体里,沉默的、冷酷的钢铁,不言不语,只有水滴的声音,满怀伤感,从上世纪三十年代一直走到今天,滴在我们悲情的天空里,化作我们热热的泪。
柔情似水的钢琴曲,在空旷的船上,弥漫着。
迈克斯终于找到了1900。
1900的声音,在这个锈蚀斑斑的船体里,冷静、坚定,又带着深深的绝望:
“城市是那么大,看不到尽头,告诉我尽头在哪儿?
那天,我在舷梯上感觉很好,还穿着你的那件大衣,风度翩翩,我决心下船,意志坚定,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不是因为我看到了什么才停下,迈克斯,是我看不到的,你理解吗?我所看不到的。
那些漫无边际的城市,可以说什么都不缺,就是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