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薄薄的一层膜,曾经成为人们判断一个人贞洁与否的象征。而在如今多元化文明的冲击下,处女膜情结已可以说是渐渐淡化。而文中的“我”之所以“执迷不悟”,不能简单地归结于大男人主义,而是体现了一种对“纯洁的、完整的”爱的渴望。在一些文学作品里,常能看到一些有关女人初夜的描写。无非也就是怎样的一种慌乱或疼痛罢了。当然,必不可少还要流一点血。之后就刻骨铭心……
达士很快和那女人成了朋友。
那女人叫小惠。性情有些泼辣,好交朋友,大大咧咧的,人还挺讲义气,不是那种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在她的帮助下,达士此后几年间做服装,开餐厅,起起落落,钱进钱出,虽没弄出大事业,却也结识了一帮男女朋友。只是他再也爱不起来。不是不想爱,而是爱不起。
他阳萎了。
一种
精神性阳萎,与生理无关——他只是对那些女人以及这个世界再也产生不了浓厚性趣,外表虽有一种热情,而内里,却是淡淡的,微冷,微凉,再也激发不出生命激情。
这让他痛苦。他并不想这样。他还年青,还渴望能重新找到真情真爱。但他做不到,任何女人似乎再也不能让他心动。于是他开始酗酒,啤酒每天几十升几十升的喝,却从来不醉,甚至连自己的心也无法暖热。
这样时日一久,便形成一种略显病态的气质。外表从容散淡,内里心灰意冷,口中不时脱口而出几句插科打诨浅嘲暗讽俏皮话——这一切的一切,无形中就显示出一种惑人魔力,让一些不明真相的小女生发疯着迷,主动靠近。但达士,却再没勇气随随便便接受女人的投怀送抱了。他在心中咬牙,他一次次暗暗发誓:妈的,不找是不找,找就得找个处女……
找个处女,重要的不是那层膜,而是一种心境,一种完完全全的拥有感——他是怕了,第一个女人让他伤了心。伤的很重,兼之他又把那件事沉封在心,轻易不肯外露,这就使他更多了一分痛苦。一分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的不是苦的苦。这到不是说那个女人给了他多深多重的伤。他并不在乎那个女人。但因为那个女人,却使他对所有女人都产生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厌恶与怀疑!也因此,他才固执的坚持要找个处女,因为他觉得也许只有处女才是相对可靠的。
但哪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处女呢?或者说,哪个女人才是懂得真心真爱的女人呢?这一点很难确定。而且还不能直接去问,或者直接去试。这就像你在饭管里买下一碗米饭或面条,只要动了一筷子,就不能给人退货了!
“真是操它大爷了!”达士在选择处女的问题上发了愁,心里烦,于是想到小惠,想小惠好歹也还算个女人,大概能分清谁是处女,谁不是的。就去向小惠请教。不想小惠却瞪了眼,锐声骂:“操你妈,傻X一个,这年头哪儿找处女去,除非幼儿园,最好还是小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