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薄薄的一层膜,曾经成为人们判断一个人贞洁与否的象征。而在如今多元化文明的冲击下,处女膜情结已可以说是渐渐淡化。而文中的“我”之所以“执迷不悟”,不能简单地归结于大男人主义,而是体现了一种对“纯洁的、完整的”爱的渴望。在一些文学作品里,常能看到一些有关女人初夜的描写。无非也就是怎样的一种慌乱或疼痛罢了。当然,必不可少还要流一点血。之后就刻骨铭心……
小惠也是这样。几年间,她频繁不断的更换着男友,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不合适。而青春说没就没了。转眼间眼角眉梢儿多出一层细密纹路。每每对镜梳妆,不免顾影自怜:“老了,怎么说老就老了呢?”
能不老么?终日里浓妆艳抹,过的又是那样一种毫无规律的放荡生活,人老的当然就快。才二十六七岁,就有了三十几岁女人的苍桑憔悴!
小惠烦透了。烦的想死!也因此,才不时去达士那里坐坐聊聊,或是干脆打电话叫达士去她那儿吃饭。另外,她也想过自己这些年一直嫁不出去的原因。她觉得自己并非嫁不出去。而是不想嫁。她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爱上了达士!
爱?那能叫爱吗?也许那是爱吧?
这一天。阳光很好。达士在阳台前活动了一下手脚,打了一路双截棍。虽然懒,但多年来他却一直没有停止锻炼。他不是那种很悲观的男人。恰恰想反,他是那种相对乐观相对积极的汉子。他只是活得有些固执有些喜欢钻死牛角尖罢了。他从没彻底悲观失望过。他认为自己还有希望。他觉得自己只要过了
心理上那道关,彻底想通了,就还能生龙活虎活一回的!
“但何时才能彻底想通呢?人这东西,究竟为什么要活下去?”一想这些,达士又烦了。也累。于是找本书,在阳台上一躺,随便翻了起来。书是那种滥俗文字,充满色情暴力。太阳暖暖照着,风里淡淡送来一些城市的油烟以及花树的清香。此外偶尔还有几抹鸽子的剪影从头顶掠过,转瞬又消失于无形。就那样翻着书,不知不觉间,裆中一物便直戳戳翘了起——女人,还是它妈女人!让人想近,关键时刻又想远离的女人——“妈的!”达士不由自主骂出了声,心也变得狂躁不安起来!
恰也就是这时,小惠来了。口里叨着烟,趿着一双柔粉色拖鞋,身上是件腰里只松松系了一条带子的金黄色睡袍,乳罩也没戴,一对大奶子在里边一耸一耸的……
“这臭娘们儿,也太放肆,太它妈大胆了,穿这么个破玩艺儿,唉”这么想着,达士一声暗叹,白了小惠一眼,没说话,只把那本书向自己小腹上遮去。他是不愿被小惠看到了笑他。
但小惠却早看到了,嘻嘻一笑:“又想女人了?”
“当然想了,”裆里一疼,达士免免强强站起来:“瞧你浪的,咋裹了块布就浪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