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歌舞厅,老板娘是个40岁左右的妇人,操A市话,拉客的小伙子自称是I市人。这里的行情是房费50元,小姐的坐台费50元,时间不限,如果有其他需要另与小姐商量费用。这里也是一个明显的小姐群体与店家分离的典型,店家坐地,而小姐是游动的。我们要求找可以出台的小姐来,找来3个,我们挑了两个。L小姐是个见识广的人,她声称干过深圳的工厂,开过发廊,做过……
性病和避孕套的新知识对她很有吸引力(建议将来告知7个生产厂家名字),使她感到访问对她很有附加值;‚使用了请教的姿态与之聊天,她很高兴,对小姐的尊重也是赢得她们合作的重要因素。
在交谈的过程中,L小姐的电话不断,都是有关要她出台或安排人出台的事,家明感到她似乎是妈咪级的人物,中间出去了一趟,回来告诉家明下面有一个客人一定要先刮胡子,再按摩,因为她开过发廊,老板娘请她先刮了一个胡子,她显得很干练,而且她也认为这种调查没啥,“做了小姐,就不怕说真话,啥没见过。”
C小姐与男友同居,同时出台。她过去的一周中至少有12-15个客人,平均一天大约是2位,她似乎很为自己所属的美容美发厅自豪,称是这条街上最好的“不数第一,也数第二”。
她的老板娘来自J市,丈夫因贩毒被枪毙了,有一个3岁的孩子。这个发廊规定出台要用套,对客人服务要好,同时小姐有病,老板娘也很关心,但C小姐说也有不用套的,她会检查客人皮肤表面是否健康,不用价钱涨100,她也会考虑。同时她与男友也从不用套,因为她自信自己没问题,相信男友也没有问题。